评论：加大多层次资本市场支持小微企业发展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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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

受COVID-19肺炎疫情的影响，大量小微企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其生产、经营甚至生存发展都受到了严峻考验。在小微企业面临的一系列困难中，融资难的老问题在疫情的影响下进一步凸显。为了缓解小微企业的融资问题，留住成千上万的市场参与者，财务管理部门出台了一系列有针对性的金融支持措施，帮助小微企业渡过难关。

资本市场是优化资源配置的枢纽，是企业实现直接融资的平台，是有效支持实体经济运行的重要渠道。在千方百计加强小微企业金融服务的过程中，金融业应进一步有效发挥资本市场枢纽作用，不失时机地深化改革，增加多层次资本市场支持小微企业发展。

首先，在疫情影响下，小微企业融资困境进一步凸显

小微企业在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目前，中国有8000多万小微企业，包括2000多万法人和6000多万个体工商户。从其在中国经济中的作用来看，小微企业贡献了中国80%的就业机会、70%的专利发明权、60%以上的gdp和50%以上的税收。可见，小微企业是中国经济和社会最重要的市场主体，是稳定就业和稳定增长的重要力量。

由于经营规模小、抗风险能力弱、信息不对称、转型升级困难等因素，在经济增长放缓的背景下，大多数小微企业在业务发展中面临诸多困难，融资难与融资贵的矛盾始终存在。肺炎疫情在COVID-19的出现更为严重，对小微企业的发展造成了严重影响。在收入减少和成本刚性的双重挤压下，小微企业的脆弱性更加明显，资金链紧张和融资能力弱成为许多小微企业生存的“桎梏”。

最近的一些调查数据显示，小型和微型企业在逐步恢复经济和社会秩序的过程中仍然面临巨大挑战。对一家股份制银行的调查显示，小微企业在经营、供求、融资等方面面临困难。其中，要求及时还款和融资成本高已成为半数受访企业的主要压力来源。根据其他机构的研究结果，在疫情的影响下，小微企业的融资缺口相对较大，只有2.4%的小微经营者通过融资满足其融资需求，约80%的小微企业面临融资缺口。

为了帮助许多小微企业摆脱疫情带来的困难，年初以来出台了一系列配套政策，包括减税和减费、发放贷款、增加普惠性贷款、降低住房租金和融资成本。这些支持措施旨在提高小微企业的生存和发展能力，帮助小企业渡过难关。

在这些政策中，改善资金供应和降低融资成本的金融措施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以货币政策工具为例，中国人民银行根据《政府工作报告》，继前期推出专项抗疫再融资和普惠再融资再贴现后，最近又推出了两个新的货币政策工具，即小微企业贷款展期支持工具和信贷支持计划，以确保资金直接到达小微企业。在一定的激励和约束机制的作用下，这两种创新工具能够在短时间内激发更多的资金流向小微企业，有助于实现确保市场主体就业的最终目标。

目前，中国的防疫工作取得了积极成果，复工、复业、复市工作正在有序推进。然而，COVID-19疫情继续在世界各地蔓延，对中国经济产生了巨大影响。随着各项金融支持政策的落实到位，小微企业的困境有望逐步缓解，融资难的老问题也将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解决。当然，在大幅增加小微企业低成本贷款的同时，应进一步有效发挥多层次资本市场的融资支持作用。也就是说，在增加小微企业间接融资规模的同时，直接融资的比重也应该不断提高。

第二，多层次资本市场是支持小微企业的重要平台

近年来，中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不断完善，有力支撑了经济社会发展。其中，债券市场形成了包括银行间债券市场、交易所债券市场和商业银行柜台三个子市场的市场体系。多层次股权市场已经包括主板、科技板、中小板、创业板、新三板、区域股权市场和私募股权市场等丰富的体系。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在支持小微企业功能的同时，通过市场配置和风险定价机制，为不同阶段、不同类型的小微企业提供多元化、多渠道的债券、股权等直接融资，引导大量社会资本流向小微企业。

首先，债券市场规模不断扩大，功能完善，直接或间接支持小微企业实现融资。中国债券市场托管余额已达104万亿元，居世界第二位。其中，企业信用债券托管余额为24.4万亿元，已成为中国债券市场上品种最多、实体获得贷款以外资金的第二大渠道。企业信用债券产品不断丰富，许多创新债券直接服务于中小企业，如小微企业债券、创新创业债券、民营企业债券等融资支持工具。

金融机构除了在债券市场为中小企业提供直接融资外，还发行债券补充资本或发行特殊的金融债券，从而大大提高其服务小微企业的能力。一方面，银行业金融机构发行永久债券和二级资本债券提高了资本充足率，增强了向小微企业发放贷款的能力。另一方面，近年来，商业银行为小微企业发行的特殊金融债券规模不断扩大。今年的政策导向目标是发行3000亿元人民币，可以有效增加小微企业的贷款额，降低小微企业的融资成本。这两个方面是债券市场对小微企业间接支持的具体体现。

其次，一大批高质量的小微企业通过上市融资，实现跨越式发展。自沪深交易所成立以来，中国证券市场经历了30年的发展，市场也形成了包括主板、科技板、中小板、创业板和新三板在内的结构良好的板块体系，成为许多中小企业发行新股、增发新股和发行可转换债券融资的重要渠道。科技创新委员会于2019年成立，为科技创新企业搭建了新的资本平台。同年，70家科技创新企业上市，募集资金824亿元。创业板成立于2009年，是一个服务于中小企业技术创新和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平台。截至2019年10月底，上市公司近800家，占a股上市公司总数的20%，其中90%以上为高科技企业，累计股权融资约7500亿元。被称为“新三板”的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在高峰期有1万多家上市公司，其中中小企业占90%以上。截至目前，已有6500多家上市公司发行了数万股股票，融资金额超过5000亿元。从以上数据中不难看出，多层次的市场证券市场为大量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支持，并通过有效配置市场化资源帮助中小企业实现快速发展。

第三，区域股票市场在培育和培育中小企业、为中小企业提供多元化金融服务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区域股权市场作为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塔基”，经过前期的规范和整顿，近年来已得到明确界定，成为所在省级行政区域服务中小企业的私募股权市场，为大量中小企业提供全面的金融服务。据统计，中国34个区域性股票市场共有3万多家上市企业和10万多家展示企业，累计融资超过1万亿元。

最后，包括风险资本在内的私募股权投资在支持中小企业的创新和创业发展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一些知名的互联网公司、新创企业和更多的小微企业仍处于成长阶段甚至是起步阶段，背后大多有风险投资和私募股权投资，往往在管理、战略、模式、技术和市场等方面得到股权投资者的各种支持。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底，私人股本基金已投资逾11万个国内项目，为实体经济形成了近7万亿元的股本。

三.增加小微企业资本市场支持的政策建议

COVID-19中肺炎疫情的影响检验了中国小微企业的复原力和潜力，也成为检验我们的金融体系为小微企业服务的质量和效率的又一个检验。为了做好这项额外的测试，除了一系列的短期救助措施外，还应该同时推出一些长期政策。资本市场应进一步深化改革，增强市场活力，完善多层次市场体系，提高资本要素市场化配置效率。

一是要进一步加快债券市场发展，加强市场体系建设，弥补债券市场发展中的各种不足。首先，要稳步扩大债券市场规模，增加企业信用债券融资净额，扩大债券市场对企业的融资支持。其次，创新和丰富债券品种，优化适合小微企业的债券产品序列，进一步发挥民营企业债券融资工具的支撑作用，开发信用风险缓释工具，推动可转换公司债券非公开发行。三是加强债券市场体系建设，统一企业信用债券信用标准，完善违约处理机制，发展高收益债券市场，加强信用评级机构统一管理，统筹监管重要金融基础设施，推进债券市场互联互通。

二是以登记制度改革为突破口，深化多层次股权市场改革，巩固股票市场基本制度。注册制度是当前资本市场改革的总轮廓。在科技板块注册制度渐进式改革的基础上，创业板注册制度试点改革正在启动，其他股票市场的复制和推广也应加快。增强资本市场活力，放宽和取消一些不适应市场发展的制度性障碍，完善发行、交易、退市等基础制度，引导更多长期基金进入市场。以新证券法实施为契机，完善市场法治建设，加强投资者保护，提高上市公司质量，严厉查处违法违规行为，净化市场生态环境。加快新三板改革，优化发行和融资体系，完善多层次市场体系。

三是推进区域股权市场试点创新，完善私募股权投资的各项制度，扩大培育小微企业发展的市场力量。取消一些限制区域股票市场发展的规章制度，修改交易、融资、投资者等相关规定。，推动体制和业务试点创新。落实地方政府对区域股票市场发展的各种支持体系，发挥政策综合应用平台作用，提升区域股票市场对小微企业的综合服务能力。解决私募股权投资发展中的突出问题，加快相关法律法规和管理办法的修订和颁布，推进税制改革，开辟私募股权投资与各种长期资金的对接渠道，促进行业优质发展。

(作者是西南财经大学中国金融研究中心的博士生)

来源：新浪直播网